现在姜意意不仅当了耳旁风,还故意一连三遍的把离婚挂在嘴边,摆明了就是要跟他对着干,生怕气不到他惹不毛他。
“没听见,我忘了。”
姜意意装糊涂装无辜的本事炉火纯青,再配合着她那张让人讨厌不起来的脸,就跟真的:“唉,傅池宴,我真的忘了。要不我洗耳恭听,麻烦你再跟我说一遍?”
傅池宴给了一记凉淡眼神。
眼神里,有冷晾,有不屑。
气场矮一截的姜意意:“……”
姜意意就奇了怪了,明明错的人是傅池宴,是他不忠于婚姻,外面有了女人,出轨在先,他竟然还这么理直气壮高高在上,搞得犯错的人是她一样!岂有此理!
软柿子捏的舒服是吧?
她从小就没被人欺负过,凭什么受傅池宴的气!
不过了!
谁稀罕跟他傅池宴结婚生孩子过日子一样?!谁爱稀罕就谁稀罕,反正她不稀罕!
姜意意梗着脖子,板着脸,声音冷冰冰,一副你小看谁的样子,“看不起谁啊!在你眼里,我是那样用物质就能轻易被收买,一块手表就能轻易打发立马转变态度的女人吗?”
说着,姜意意解开表带。
看都不多看一眼,扔进傅池宴怀里。
“谁稀罕,还你!”
不知道傅池宴是不是故意的,还是就是反应慢半拍,手表砸过去,他竟然不及时接,任由手表啪的一声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