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带回来的家伙是个瘦高个子,衣着破旧,整个人看起来灰头土脸的,脸上的神情很复杂,恐惧里还夹杂着一些难为情。而我们的园丁亚历斯则神情专注,看不出任何异样。直到今天,我依然没有询问他擅离职守的原因。
突然之间,他开口了:“瑞秋小姐,我们可以从这个人身上找到哈尔斯先生失踪的线索。他手里拿着哈尔斯先生的手表,正准备把它卖掉。”他说着,从那个人的口袋里掏出一块表放在桌上。那块表确实是哈尔斯的,那是我送给他的二十一岁生日礼物。认出这块表之后,我担心极了,几乎说不出话来。
“还有一对袖扣,他说已经卖了。”
“是的,卖了一块五。”一身狼狈的家伙看了看刑警,同时用沙哑的声音插话。
“他还活着吗?”我忐忑不安地问道。
那人清了清嗓子,说道:“是的,还活着。虽然他的伤势很重,但是还活着。他醒过来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看着刑警说:“温尔特先生,我发誓这只手表不是我偷来的,是我在路上捡到的。”说到最后,他几乎是在哀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