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能!
所以只能认命的转身,走到某人指定的位置乖乖坐下,看着傅云彻动作娴熟的找出对应的物品消毒,抹药。
苏星隐诧异问了句,“傅先生学过医吗?”
闻言,傅云彻抬眸看了她一眼,“我只给自己上过药。”
言外之意,久病成医。
苏星隐一噎。
难怪次次他病发时,门外只见傅火一人守着,从不见医生出现过。
原来都是他自己包扎的。
算算时间,下下周又是抽血日了,上次傅云彻不肯用她的血导致两人一个伤势惨重,一个失血过多虚到起不来床……直接昏过去。
这种伤敌一百,自损千万的做法,她是说什么也不能再听他的了。
情愿把血拿出来给他缓解症状,也好过她后来再抽过量的血去救他。
这哪是在帮她,摆明是坑她……
“好了。”
傅云彻声音响起,苏星隐从思绪里出来。
顺势正要道声谢,低头就看见自己手腕上多了块白色纱布,薄薄两层倒也不显臃肿,只是……过分的扎眼。
本来用袖口就可以遮住的伤口,现在倒好,想不注意到都难。
面对这种此地无疑三百两的包扎手法,苏星隐吸了口气,面露微笑道,“傅先生,这点伤……不用纱布是不是好的更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