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子才修好不到三个月,竟然成了这个样子……我这心里实在难受。”
“我明白……”
突如其来的打击实在太过沉重了,今天这事儿,万一是遇上他们一家全都睡着了,把人烧伤烧死也是有可能的。
于桂芳感谢完了邻居沉着脸回来了。
“我怀疑这事儿是何家干的!”
“怎么说?”沈晚喜忙问。
“邻居说就过年这段时间何小草不管去哪儿都得拉踩咱们家,说我们家里人忘恩负义,同乡都不肯帮忙,你说咱们在乡下还有什么仇家?”
听了这让人窒息的发言,沈晚喜深深呼吸,然而还是理性分析道:“但是何小草一个大字不识的农村妇女,应该不会有这样的歹毒心思害人吧?”
沈爱农抹了把脸上的黑灰走过来,“应该不是,乡下人怎么会知道怎么做燃烧弹?我倒有个猜想,是我市里抓的那批人来报复了。”
他刚才坐在那休息也没闲着,今天这事儿实在太蹊跷了,家里的男人都走了,正好就出事了。
要说一直没人在这蹲守,他还真不信,可是别人为什么要蹲守他们家呢?
也只有自己抓了那团伙里的人,现在被漏网之鱼报复这个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