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现在简直是听得心梗的程度,翻了个白眼,故意解释说:“我的纹身就是纹着好看,就像女孩子喜欢珠宝首饰一样平常”
话音一落,男人倾身靠近,手撑在她两侧,陷进去柔软的床单里,看着她脖颈的红点越来越有发散的迹象,“你再扭捏下去,受罪的可是你自己”
僵持了两分钟后,南婠只能解开旗袍上的琵琶襟盘扣,白净细薄的肩膀和小半幅的脊背露了出来。
男人挤出几抹药膏沾在温热的指腹上,坐在床沿,动作少见的温柔地拂过她的背部和雪白脖颈上密麻的红点。
南婠不说话,就这么静静任由他涂药,有股异样的情绪蔓延开,很微妙的感觉。
他对谢婉柔应该就是这般吧,现在也只不过是稍微分一点出来给她。
贺淮宴近期的行为,让她越来越看不明白了。
胡思异想的分神很快结束,她收回乱糟糟的思绪,开腔说:“贺先生既然帮我涂好了,那就谢谢了,我现在想休息,麻烦你出去吧”
话落她把旗袍上的盘口重新系好,一点便宜都不想给他占。
贺淮宴勾了勾薄唇,冷笑一声,“就一句谢谢不够,要点别的”
南婠:“……”
不亏是注重利益得失的资本家,可又不是她求着他帮忙的。
南婠想和他银货两讫算清楚,拿过手机直接给他微信发了两百块红包。
拒绝道:“贺先生,刚才你帮我涂药我就按人工服务费的市价转给你了,你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