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谁干的?!胆大包天,丧心病狂,不仅一而再,再而三和慕家过不去,还害了那些无辜人的性命!”慕绍堂紧攥着拳头,指节泛白,痛苦道。
“扳倒慕家,谁得益最多,自然就是谁,这个谁,当下不是呼之欲出吗?”谭立德眉头深锁,淡然道,隔了会儿,他又说,“绍堂,依我看,贡茶一天不装车贴封条,像今儿这样的事,保不齐还会发生,明日起,我家八百亩茶山的鲜叶全部送到你这里来,只盼着早一日完工, 少一些担心。”
“谭兄,你这般仁义,叫我怎么感谢你才好!”慕绍堂紧抓着他的手。
“撇开小辈的亲事,咱们几十年的交情,不是纸糊作假的,关键时刻,我不帮衬你,你还能指望谁去?”谭立德微微叹了口气。
他是个醉心研究医药的痴人,几乎不懂经营,对名声看得也淡,他私心里对什么第一,贡茶之名,完全没兴趣,也不屑去争,但慕绍堂想要,在当下的困境里,他不管对与错,都会全力支持。
“有谭叔这句话,贡茶定是没问题!”慕锦成笑,眉眼飞扬。
“今儿闹腾了半夜,锦成吃了药,就睡会儿吧,我们也回了。”慕绍堂掩唇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