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男人……”一名黑人站起来用小指比划道:“你的有这么大吗?”他用手指做了一个侮辱性的手势。
陈昂有些惊讶的回头,他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挑衅,这里是当地帮派的场子,在这里动手毫无疑问会被视为对他们权威的挑衅,他眼前的这个蠢货是在圈定地盘,就像狗撒尿一样,标记自己的猎物。
如果陈昂和他们争吵起来,那这里的管理者会把他们都赶出去。
在新纽约,一名健康的成年男性在各大研究机构那里可是值不少钱的,无论是充作器官供体还是实验用品,对这个蠢货都是一大笔钱。
“让钢锥捡了一个便宜……”周围有人小声羡慕的说。
黑人已经挤开围观者,站到了陈昂的后面,臭烘烘的汗味马上迎面飘来。陈昂可惜的看着自己前面的一叠蒜泥白肉,作为亚当诞生以来,他第一次点了一盘做法非常正宗的中国菜,现在已经不能吃了。
陈昂抬头非常严肃的问那黑人:“你想死吗?”
他用的是汉语,但这里所有人都能听懂,马上就有人色变了,陈昂注意到一名服务员表情惊恐,匆匆的离开现场,可惜这里大多数人没有这样的脑子,人群中有人在嗤笑,那黑人愣了一秒钟也想笑:“法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