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雪隐微微一笑,合十道:“阿弥陀佛,实不相瞒,早在京城大战的前夕,贫僧就已经离开了京城,所以逃过了一劫。”
欢喜神佛冷笑道:“据说你这个人非常狡猾,你刚才说跟对人了,是什么意思?”
雪隐笑道:“贫僧离开京城的时候被人打伤,直到现在也尚未痊愈。”
“哼,那是你的事,与本座有什么关系?”
“欢喜教主此言差矣,贫僧所受之伤应在一门功法之上,而这门功法又落在了欢喜教主手里,是以……”
“你说的是《欢喜禅功》?”
“欢喜教主果然一点即透。”
“你想学《欢喜禅功》?”
“还请欢喜教主大发慈悲。”
雪隐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仍是一片笑意,像是觉得欢喜神佛一定会把《欢喜禅功》的功法口诀说出来似的。
“哈哈哈……”
欢喜神佛仰首发出一声大笑,尔后说道:“雪隐,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本座凭什么把《欢喜禅功》传授给你?你若是跪下来给本座磕三个头,叫本座一声师父,本座或许还能发发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