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邴也是耐心用尽,他好说歹说,这群人就是油盐不进,非要见到傅时才肯走,他已经遣派人去禀告傅时了,哪曾想去的人也没个信捎回来,他怕底下人慢怠和触扰了傅时,又怕这其中有变故。
傅时的行踪向来是保密的,西巡期间,多少人想要获悉他的踪迹,可两年了,都是耳闻之时,他已悄然离去。
这回也不知是怎么泄露了,那泄密的人敢如此广而告之……分明是蓄意而为。
“大人,傅大人传来口信。”
疾跑而进的两名信使官负载了众人全部的期待,文邴也是投去热切的目光,更有甚者已是起身而来,急切询问。
“傅大人说什么了?”
“傅大人说明日要去府学,请诸位散去,勿要齐聚于此,忘了各自本分。”
文邴将最后一员同僚送走,立即让人备好马车,赶往丰庄茶楼。
这回来,他没有空手,携了十卷藏书,都是多年收集所得,他知傅时素性恬淡,无甚喜好,唯手不释卷,兴文治学,自然也免不了投其所好的送上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