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嘴里的抹布早就取下了,虽然双手还反绑在身后,可丝毫不影响几人的动作。
“乔藴曦,你给我个解释!”乔老夫人吼道。
乔藴曦一脸无辜,“我已经解释过了,龚嬷嬷在我母亲生产的时候大呼小叫,企图破坏我母亲顺利生产,这是谋害主子,还是谋害两个主子,我这么做不对吗?至于这几个,明知道我母亲需要休息,这些人还赶集似的朝庄子上赶,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若是真的来递话,我也是愿意好好听的,可他们一来就哭天喊地,搅乱庄子上的宁静,还一口一句老夫人吩咐的,破坏老夫人的名誉。老夫人是锦城公认的好婆婆,我母亲嫁进乔家这么多年,老夫人待她如亲生女儿一般,又怎会做出在我母亲刚生下弟弟的时候让人打扰我母亲休息?所以,我就越过老夫人,对几人小惩大诫。”
乔三爷一直冷眼注意着乔藴曦,从她说的第一句话起,她对乔老夫人的称呼和自称就与往常不一样,是单纯的发泄怒气,还是她看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