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7年6月,大赦年的那天晚上,布莱恩先生和我约好去在皮卡迪里的沃尔顿与格莱斯顿和他的夫人一起共进晚餐,这是布莱恩第一次见格莱斯顿。我们坐上了马车迅速地从酒店出发,但是人群太拥挤了以至于我们只能在圣.詹姆士街上下车。我们走到人行道上,布莱恩先生在后面跟着,我找到一名警察告诉他布莱恩的身份和我们要去的地方,并问他是否能够带我们到那儿。他做到了,一路上帮我们在拥挤的人群中开路,我们就跟在他后边。但我们赶到沃尔顿时已经快9点了。我们11点之后就分开了。
格莱斯顿先生解释说他和他的妻子本来是能够从海德公园到这儿来的,但他们希望我们回到他们住的地方(在卡尔顿特瑞斯),同样的路线。布莱恩和我就在想我们应该享受在回酒店的路上挤过人群的机会,我们成功地做到了这一点。当我们缓慢地经过改革俱乐部时我听到了一些人说话的声音从右边的大楼传来。我给布莱恩说:
“这是格莱斯顿先生的声音。”
他说:“这不可能。我们刚刚和他分开回他住的地方。”
“这不重要,我只知道我认人的声音比人的长相更准,我确信这肯定是格莱斯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