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澜嘴角动了动，到底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路上却是攥紧了章青酒的手。
待得几人重回海域中心上方时，果不其然，已经有不少相貌丑陋凶残的鬼鱼在里面挣扎。
“居然……真的。”了无咽了咽口水，看向章青酒的眼神再度多了几分惊叹。
其实他刚刚转身的那一下，都还在怀疑这个法子是否有效。
许是那药吞食之后极为痛苦，只见那些原本只是自身挣扎的鬼鱼，尽然开始互相撕咬起来。
海面翻腾，浪声滔天，一块块黑色的鳞片和皮肉从一只鱼的身上扯下，又从另一只鱼的尖牙下吐出，不一会儿便将深蓝色的海域染成了一片血色。
随着血色不断扩大，鬼鱼的挣扎渐渐平静下来。
当第一只鬼鱼彻底翻转过来，凶狠的眼神充满灰色的死气时，章青酒勾了勾唇角。
成了。
又过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越来越多的鬼鱼开始漂浮起来。
这鬼鱼的背部是黑色的，但是腹部却是惨白一片，在这深蓝与红色之间，显得格外的诡异。
“啧……”卫图南皱了皱眉头，“真惨。”
“惨？”楚澜双眸一眯，“当年鬼鱼残害了多少渔民，你不记得？”
听到这句话，卫图南猛地回过神，看了楚澜一眼，讪讪地闭上了嘴。
他只是有感而出，随便那么一说罢了。
而且他之所以这么说，是想说小酒儿的药可真厉害。
他记得上回他们看到的鬼鱼是通体黑色的，而这些……连肚子都给毒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