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爸妈隐瞒的到底是什么?”苏小蝉问。
“苏太太很聪明,知道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警方并没有办法成功指控她。至于她隐瞒的,大概就是那笔钱的真正用途吧。不出意外,关小君在从事现在的工作之前,曾经做出一段时间的演员。那笔钱,应该就是苏先生付给她演一出戏的片酬了,只不过不太凑巧,凶手没等这出戏演完,就迫不及待对她动手了。”
苏小蝉显然还是有点云里雾里,“演戏?”
徐嘉洲端起旁边的茶杯,却发现早已经空了,只好又放了回去,转头看向屏幕,“对,就是演戏,一出出轨的戏。毕竟这个世界上闲着没事干的人实在太多了。”
光是这两天,他就遇到了不止一个。
清脆的两身敲门声响起,徐嘉洲有规律地在实木桌上敲击的手指顿住,朗声道:“门没锁,进来吧。”
话音落下又把视频窗口调了出来,阮露白刚把手里热好的牛奶放下,就被徐嘉洲拉到了他那一侧。
他往后靠在椅子上,抬手指了指屏幕那边的苏小蝉,“她让我祝你旅途愉快,但是事实显而易见,并不怎么愉快。”
桌上还散着一堆跟案子有关的文件,阮露白随手翻看了几张,又看了一眼那边只有一个头顶出境的陆之行,很快便明白过来是个怎么回事。
其实从昨夜开始她就隐约发现,徐嘉洲似乎在专注某一件事情。不过他既然没跟她提,便有他的道理,所以她也没有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