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战争为例,古代仅为争穴窟、水草而杀伤,但其时尚无国家,杀伤不大。一旦立国,“浸为戈矛剑戟矣,浸为火器矣,一战而伏尸百万,碟血千里,则杀伤已甚于太古。纵令地球统一,弹兵不用,其以智谋巧取者,必尤甚于畴昔。何者?杀人以刃,固不如杀人以术。与接为构, 日以心斗,则驱其同类,使至于悲愤失望而死者,其数又多于战。其心又潜于战,此固虎豹所无,而人所独有也”(《俱分进化论》)。
于是,他得出了结论:
由是以观,则知由下级之哺乳动物以至人类,其善为进,其恶亦为进也。((俱分进化论))
正是这种以道德评价纵观历史,使他误以为社会主义就是道德的完关境界,所以,他对此不无希望,在同一篇文章中说:
进化者必不可以为鬼为魅,为期望于进化诸事类中亦惟择其最合者而倡行之。此则社会主义其法近于平等,亦不得已而思其次也。
可惜,我们的社会主义也并不那么干净,更不是依道德的标准而建立的。与他提出的“五无”境界——无政府、无聚落、无人类、无众生、无世界——更格格不人。在他的《国家论》里,他强调“个体为真,团体为幻”,这固然是要挣脱封建侄桔,他倡导个性解放,可最后却走向了无政府主义。他说: